感再次袭来,她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旁边小跑着的护士大声问道:“你知道你那两个朋友家人联系方式吗?她们手机摔烂了,现在开不了机。”
可能是休息了一会,詹洋意识清醒了点,声音嘶哑的问道:“她们……她们怎么样了?”
“有个内出血,还有个昏迷不醒,我们要赶快通知她们家属过来,你手机里有她们家人的号码吗?”
詹洋想啊想,但锥心的刺痛让她意识一直不能集中起来,她想了好久才断断续续道:“我…我没有……”
之后詹洋的意识一直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等她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已经快天亮了,她的爸爸妈妈正焦急的等在外面。
“宝宝,你怎么样啦?告诉妈妈,是不是很疼啊!”
詹洋爸爸沉着脸斥到:“问的叫什么话,骨头断了能不疼嘛”
“我当然知道宝宝疼了,我哪里能不知道。那些杀千刀的飙车党,公安局怎么不把他们都枪毙了啊,呜呜呜……看把我家洋洋给撞得。”
然而直到此时,詹洋还是不敢相信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记得自己当时明明打转向灯了啊,怎么会生车祸呢?
进了观察室后,脸上蒙着纱布的詹洋、裂着嘴唇问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