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越加恼羞成怒,觉得两辈子的脸面都丢干净了,只好恨恨地托着自己的下巴立在一旁,能怒不能言。
宇文佑怒气不减,虚虚行了一礼,侧开脸瓮声瓮气地道:“让六哥看笑话了。您怎会在这里?”
宇文初道:“这几日天气好,正是观星的好时候,难得无事,我便来此躲躲清净。”微微皱了眉头,一脸的不知情:“你怎地不在京中筹备婚事,反而跑来这里胡闹?”
宇文佑的俊脸上挂了好几条被明珠挠的血印子,被风一吹疼得直抽抽,手臂上被咬的地方也钻心的疼,再被追着问那已然夭折了的婚事,脸色真是好看不起来,更答不了话,只管恶狠狠地瞪着明珠。
明珠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气势是足的,只是那脱臼的下巴显得格外可笑,看上去就有些可怜了。
宇文初叹了口气,和气地道:“傅姑娘,你就不疼么?这样下去不是事,府上若有精通接骨复位之人,还是早些把下颌复位的好。”
谁要他提醒?她自然知道,就算是她忘了,这疼痛也不能让她忘了。明珠看向蒋铎,蒋铎告了声罪,上前抬手要替明珠将下颌复位,宇文佑立时上前拦住,坏心眼儿地厉声道:“下贱狗奴,也敢将你的脏手去碰我的未婚妻?”
明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