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也没有办法。”说完,伸手朝门内一指,“这不,里面这些,都是来办事的,也出不去。”
我这才注意到,公司院内,一辆接一辆车排成长龙,等在门口,却出不来。
肖美娜显然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皱了眉头,只好把车熄了火。
农民工上门讨薪的情况很常见,之前我自己的公司未破产时偶尔就有这种情况,我知道怎么处理。
我从车上下来,递给拦住车的那个农村汉子一支烟,“兄弟,你们这种要钱方式不对。”
对方接过烟,一愣,“咋个不对咧?”
“堵门不是办法。”
我给他分析,“据我所知,天啸集团公司总部大院不只这一个门,还有后门、东门和西门,你们只堵这一个门,有用吗?”
对方愣怔了一下,“奶奶个逼的,俺们咋没想到呢。俺们这就打电话把没来的兄弟们都喊来,全给他堵了。他奶奶个逼的,俺把这个黄狗吊活活饿死在里面。”
我很惊讶,黄狗吊是我骂黄克宇的词,怎么从对方嘴里冒了出来?
“这位老哥,黄狗吊是谁?”我拿出火机,给对方点上。
我和这个农民工说话的时候,其余那些人都拿眼睛看着他。看得出,这个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