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的必要性和重要性，要咱们的人务必重视。二小姐说，授课老师有两个，一个是天啸集团培训部对外聘请的的资深专家，叫牛士隆，另一个叫刘杜娟…”
“刘杜娟？”
我一怔，打断肖美娜。
“怎么？你认识？”
“刘家奎的女儿就叫刘杜娟，不会是她吧？”
“刘家奎？”
“就是上次我们去天啸集团，一群农民工堵在门口闹事的那个领头的。他女儿刚大学毕业，分到天啸集团实习。”
“怎么可能呢，”肖美娜笑了，“刚毕业实习，哪能做培训老师呢，不可能的。”
“可能重名吧。”我也以为然，负责培训的，当然都是有经验，理论水平高的教授级人物，不可能是刚毕业大学生的，况且，还是个实习生。
……
根据肖美娜的吩咐，我去供电公司找王总王知非。
国企会多，之前我去找王总的时候，对方就刚开完会回来，匆忙跟我交流后接个电话又开会去了。这次我去找他，他办公室门开着，人不在，估计又开会了。
等了十几分钟，王总回来了，见到我，愣了数秒，反应过来，“你就是那个叫李阳的业务员吧，我想起来了。来，请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