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我摇头苦笑,我这人太会yy了…
正遐想时,毛怡然对儿子说:“好了,今天的舞蹈课就到这里,自己去刷牙,洗脚,然后去自己房间睡觉。听话,乖儿子。”
把儿子打发走了后,毛怡然对我说:“李阳,你到书房来一下。”
我一惊,微型录像机和录像带就在书房的抽屉里,难道被对方发现了?
进到书房后,毛怡然把门带上,看着我,“李阳,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的目光从锁着的抽屉上收回来,“说吧。”
“我对你说的话,也许你不能接受。但,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心说,毛怡然啊毛怡然,你终于主动摊牌了!本来我想主动的,你却主动了,好啊,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
“李阳,我现在不是把舞蹈学校盘下来了吗?这些日子我找人装修粉刷了一下。把原来的老师重新调整了一下,教学计划也重新制定了…”
我略感意外,我以为毛怡然跟我摊牌离婚呢?
“房主是个台湾人,过去是个旧军官,国军撤退时去了台湾,房子留给了他一个亲戚帮忙打理。我刚和他亲戚办理完过户手续。我呢,今后就是这个学校的主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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