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懵逼。
他不知道我和高大勇在说啥。
我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对牛士隆说：“牛老师，请原谅我刚才的不冷静以及粗鲁抓你的衣领。我向你道歉。”
“没事，没事！”
牛士隆大度地说，“其实，换做我也很奇怪。干嘛把你硬留下呢，才只留你一天，黄总的思维真让人捉摸不透。”
牛士隆说完，很认真地看着我，“李经理，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个问题？”
“说。”
“你和黄总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呀？”
“这…没有。”
“没有？那就奇怪了。”牛士隆不解地自语，“黄总的脸色很…很那个，真是奇怪。”
“很那个？”我追问。
“黄总今早过来找我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又黑又紫，还怒气冲冲，我以为你得罪他了呢。”
“又黑又紫？”
“是呀，黄总一向风流倜傥潇洒从容，我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好像，受了很大的气一样。他从总部大楼过来找我，专门交代我，让我把你留下一天。所以，我怀疑你可能得罪了他。”
我还没说话，旁边的高大勇插嘴了，“怎么会这样呢，我还以为黄总为李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