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之,都是装修各道工序的头。”
“哦,好,很好。”我冲这些人点点头。
“大兄弟,您可好甚?”刘家奎上来,握住我的手,“俺们一接到亮子的电话,就都来了。”
见到刘家奎,我想起他女儿刘杜娟,问:“刘大哥,你女儿什么时候去培训班讲课?”
“俺不知道咧,俺也没见到女儿。可能快了吧。”刘家奎说完,压低声音,“大兄弟,恁那个一千万要回来了吗?一千万啊,这可不是小数目,要不要俺发动弟兄们去帮你要啊?”
“哦,一千万…快了,我想,应该快要回来了。”我含糊道。
我既觉得好笑,又很感动。
农民工太质朴了。
居然,一直把我那“一千万”的事放在心上。
田亮走过来,对我说:“李哥,怎么就突然抽检呢?刚刚开工不到一个星期,各道工序刚上马,阿总那边正陆续发货。现在就验收质量,也太早了吧?”
“我也有点奇怪。”
“谁通知你的?”
“黄克宇。”
“啊!”田亮一怔,“是这家伙。不对,这家伙是不是没按好心啊?”
“说实话,我也觉得不太对。可是,毕竟咱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