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封云深已经在东阁了,东月在一旁伺候着。
林朝雨跟封云深见过礼之后,便开口问:“不知督主让我过来,所为何事?”
封云深跟林朝雨做了一个让她坐下的手势,缓缓开口:“可认识国子监祭酒的夫人?”
林朝雨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曾远远的见过几次,但没有与之说过话。”林朝雨不明白封云深为何突然提及国子监祭酒的夫人,那位夫人为人颇为低调,不是那种喜欢出风头或拔尖的,也不大跟人说话。
“你去跟她多接触一二。”林朝雨几次跟他入宫,没有生事,也总是能把自己从事情中安然抽离出来,且不打眼、不高调。
封云深觉得可以将此事交给林朝雨去办。
“是。”林朝雨乖巧应道。
金大腿交代的事情,焉能不办!
林朝雨应了是之后便没有了下文,封云深也没有在说其它的,一时间,东阁就安静了下来。
在一旁的东月,只觉得自己的尴尬症都出来了。从来都是各种人主动巴着主子滔滔不绝的说话,就没有遇到过如林朝雨这般不开窍的。
东月无疑是纠结的,他一边十分讨厌那些看着封云深就恨不得黏上来的女子,又对林朝雨这种面对封云深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