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还是凤清萌。
“小姑姑，你快乐吗？”凤灵忽然很认真的问道。
“快乐？”凤清可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失笑道，“快乐是什么？对我来说，快乐就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最终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之一。你问我快不快乐，那你呢？”
凤灵默默地低着头，半响才台企来说道，“我不快乐！”
“既然不快乐，为何不放弃？”凤清可说完，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如果能够重来，她早就放弃了。这条路太过艰辛，也太过坎坷，甚至即将要双手沾满鲜血。可是，这个世界似乎没有路可退，她只能咬着牙往前走。除了家族的命令，她有的更是浓烈的爱。是的，她爱那个叫玄闵的男人，从第一眼开始，就深深的爱了上。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夺走，绝对，绝对不会。
“小姑姑，你甘愿从公主变成女仆吗？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默默无闻，甚至是被遗忘的孩子，甘心吗？”凤灵的眼睛直视着凤清可，问出了她心底最想问的话。
凤清可也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却没有说话，心里一直在苦笑。
就因为不甘心，就是因为这该死的不甘心，所以她才会一直呆在这里，变成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