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向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杯,一些酒水被晃了出来,而一个强壮有力,裸-露的胳膊上印着一个海锚的三十多年的男子,也笑着伸出了手掌,向着克劳迪娅迎了过去。
看他之前在的位置,杰斯特知道他可能是这间酒吧的酒保。
“啪!”克劳迪娅也笑着伸出自己洁白的手掌跟这名酒吧宽厚的巴掌拍了一下,同时,她的嘴里说着,“好久不见了,威利。”
这位叫做威利的酒保却只是撇了撇嘴,他有些不满的说道:“好久不见的是你,克劳迪娅,我可每天都在这里。”然后,威利的目光移向了杰斯特,他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同时,伸出了一只手,“你好,克劳迪娅的朋友,都是我威利的朋友。”
“谢谢。”杰斯特也伸手跟这位酒保握在了一起。
等杰斯特跟克劳迪娅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座下,克劳迪娅笑着看了看满脸疑惑神色的杰斯特,她拢了拢头发,将扎着的马尾散开,开口道:“很奇怪?”
杰斯特点了点头。
“其实你在英国待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酒吧在英国的文化里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说是最重要的社交场所……瞧我说到哪去了,净说些无用的,我是说,在我被我的父亲逐出家门之后,我就经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