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第一时间就从法国飞了回来,在医院里我见到了他的最后一面,当时我那两个兄长也在,他们看到我回来就像是一种牧羊人看到了狼进了羊群一样的眼神,似乎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来夺家产的。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根本就不稀罕。”
克劳迪娅说的不快,她话语里的那种哀伤杰斯特可以感受的一清二楚。
“当时我父亲就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他握着我的手,眼睛看着我,但是一句话都没有,一直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跟我说第一句话,我在里面跟他独处了半个多小时,他跟我说的东西很多,他说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但是看到我现在的事情搞得有声有色他也很开心,他说他也买过我卖的那个卡牌游戏,也跟朋友玩过,很有意思……”
杰斯特只是安静的在当一个克劳迪娅需要的听众,她一边说着,杰斯特看到几滴她抑制不住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了桌子上,但是并没有哭出声,杰斯特拿起她放在一边的纸巾,递到了克劳迪娅的手中。
她接过来擦了擦泪水,道了一声谢谢,然后继续说着。
“当时我从病房里出来就询问了医生,医生告诉我现在已经是回光返照,能不能到晚上他也不敢保证……果然跟医生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