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太守姓何,别驾也姓何,县丞又是太守娘舅家的人,这洛州城的大小官位,差不多都是和何家沾亲带故的人,就算个别不是,那也是被笼络了去,没差别。”
“洛州城的百姓苦啊……”
这些情况,云容珏他们是清楚的,“老伯,我听说,朝廷有派人来洛州调查洛州之事,但也听说,似乎没什么收获,这何太守他们若真如老伯您说的那般,这纰漏应很多才是。”
老伯笑,手指点点,“公子年轻啊,那些可都是狡猾狐狸,纰漏自是被隐藏着,要找出,是不容易的。”
“好了,二位公子,我累了,想睡觉了,今日之事老夫感谢,日后定还以报恩。”
老伯这么说,他们也不好再多留,起身离开了草屋。
“殿下,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吗?”俞烈见云容珏频频转头看那茅草屋,问道。
云容珏慢收回视线,“走吧。”
……
三日后,云容珏和俞烈两人再次见到了那天的老伯。
老伯抱着篓筐,里头装着不少柴火,遇见两人后,毫不客气就提出要两人帮忙。
俞烈连忙接过,“老伯,我替您送回去吧,公子且先回吧。”
这样的粗事,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