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饮了口茶,然后仰声一笑。
“临安王殿下果然是聪明的,其实,老夫也没什么真实身份,就是一介普通百姓。”
云容珏认真听着。
“只是……老夫如今年逾五十,年轻时,曾是名读书人。”
云容珏微垂眼,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老伯缓缓同他们道来自身经历。
原来,老伯年轻的时候,也曾是饱读诗书,在这洛州城是少有的富学识之人。
“那年乡试,我本信心满满,可偏!乡试我竟未考上,这若是我才学不足,我倒也认了,再努力学习便是,可这乡试中中的人,偏是那不学无术之人!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的纨绔子弟!就因为他们有钱,有势,硬生生把我们这些苦读之人挤了下去!”
老伯说起这段,还是气愤不已。
云容珏蹙眉听着,老伯继而道:“乡试中不了,我们就没有上京赶考的机会,我们不服,闹上堂,可这整个洛州城的官吏,都是何家人,我们的上诉,根本是如竹篮打水一场空。”
“太可恶了!后来呢?老伯还有再考吗?”俞烈忍不住说道。
老伯长叹口气,“当然有,我们这一闹,没闹出结果,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回家继续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