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要,还是少见萧大人。”彩棠担心道。
“人多口杂?哀家怕什么。”楚音在软榻上躺下。
“您和萧大人的关系若被他人所知,奴婢担心,会引起风波,对太后娘娘您不好。”彩棠蹲下替楚音捶捏着腿。
“从哀家知道的那天起,哀家就没有怕过,瑾儿是哀家的孩子,相认谁又敢说什么,”她道,“哀家真正怕的是瑾儿,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哀家和他分离二十余年,欠他的太多。”
这二十余年,她过的是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她深陷失去爱子的情绪里,难以自拔。
她从未想过,她的瑾儿,还活着,而且长成如此优秀。
这是老天看她这二十余年的可怜,给她的恩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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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容珏一行人走到一小县城,在县城一小客栈落下脚。
这一路,他们几乎没有停下来休息过,云容珏戴着镣铐的双手甚至被磨出些许血迹。姜舞看着很心疼,她和押解的侍卫说过,让找个大夫,或者去药铺买点药,可那侍卫厉色不肯。
“殿下,奴婢给您上些药处理下手腕的伤吧。”姜舞拿来倒腾好的草药。
云容珏睨看一眼,“他们不肯给买药你这药是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