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上的绳索实在不方便,您可不可以帮奴婢解开?”她问道。
如今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即便是要逃,也要先将这手足上碍事的东西除掉才行!
沈远飞低头看了眼,刚要伸手去解开绳索,忽然,似想到什么,动作一顿。“公子怎么了?”姜舞问道。
“这绳索还是……还是晚些再解吧。”
“为何?这绳索实在碍事的。”姜舞说道。
“没关系,你要做什么,我且帮你就是了。”沈远飞说道。
沈远飞说完,转头朝外头看了眼,天色还未落下,但已有黯淡之色,“春宵一刻,咱们且莫要荒废了。”
沈远飞边说着,将姜舞抱起,放到床榻上。
姜舞心慌,在沈远飞又欲做什么时,她连忙喊了一声,沈远飞皱着眉头不悦看着她。
“二公子,这绳索不仅碍事,而且……勒的奴婢手足都很疼,二公子看,都有勒出红印了。”
沈远飞目光一顿,望去,伸手拨了拨绳索。
果然。
姜舞皙白的手腕,足踝,都被粗绳勒出了红印。
“二公子方才不是还承诺于奴婢,以后会对奴婢好么?眼下难道就忍心看奴婢被这绳索勒的难受吗?”姜舞软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