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
翌日一早,云容珏去上了早朝。
姜舞依旧研究着绣样,蓦地,她想起什么,唤来南芙。
“玉茗怎么样了?她服役的时间差不多了吧。”她问道。
玉茗到底是在她这边被打发去服的苦役。
“嗯,应还有十日多一些就可以出来了。”
姜舞眼眉间浮起一抹复杂,“等她服役出来,且让她换个地方当差吧。”她说道。
南芙诧异,“为什么?怎么忽然要换走玉茗了?”
姜舞粉唇微敛,“她做事是有些莽撞的,这次事虽是意外,但她之所以会被张夫人罚,多也是因为我,她若不是跟着我的,那日张夫人或许不会罚她这么重。”
“小舞,这不关你的事的,你不用自责的,不过……玉茗去别的地方当差也未必不好,她在咱们这做了这么些日子,我且也教了她不少,想来她不会再像以前那般鲁莽了。”
姜舞轻颔首,低头继续做着绣工。
……
云容珏从宣室殿离开,穿过小花园时,忽然听见一声又一声的抽噎之声。
他顺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大树边,一人背对蹲着,哭声是从这边传出来的。“何人在那。”他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