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会波及于他,所以,他很自觉地没有挽留匆匆赶来……也匆匆离去的聂秋欢。
……
聂秋欢离开了没多大一会儿,榕昀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强撑起身,有些下意识地抬起指尖凑到鼻尖处,直到伤口处传来了一丝疼痛,才拉回了他有些恍惚的意识。
他记得,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蠢女人对他很温柔。他好像吻了她,然而蠢女人却没有生气……
可转念想到现实中的聂秋欢骗过他的事,精致的面孔上突然迸发出一阵寒气。
吩咐了一声,一直守候在门外的滑树便进来了。
“昀少,你醒了?”滑树一看榕昀正换着衣服,便赶紧垂下了头。
榕昀没说话,轻点了一下头,直到扣好衣服的口子,他才问道滑树,“伤口是你替我包扎的吗?”
滑树一愣,随后就意识到他跟着榕昀那么多年,从没给他包扎过伤口,也难怪他会问,然后他就嬉皮地答道,“是呐老大,这可是我第一次展示我包扎的手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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