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样的柔顺姿态是从没在他面前展示过的。指尖有些不受控制地颤了颤,榕昀想起他刚刚抓着聂秋欢的手腕时,有些异样的触感。
随着这个念头的想起,然后他就看到了榕朔有些心疼地,将聂秋欢的手腕上的衣服掀开了些许。而聂秋欢那白嫩的手腕上,赫然有一快白纱布,只是白纱布上面却正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
这样的画面蓦地刺痛了榕昀的双眼,他移开了目光,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夏季夜晚燥热的风,徐徐地从窗户吹进来,吹得榕昀更加烦闷。
他想起往日聂秋欢在他面前,都是一副桀骜的模样,明明不是很心甘地当他的助理,蠢女人还是装作一副乐意的神情。想了没多久,榕昀就感受到了肩膀上传来的疼痛。
滑树告诉他,蠢女人今晚会来言家赴宴,然后他就不管不顾地闯进来了。
伤口应该又被撕扯开了吧……榕昀在心里猜测着。
眼前恍惚了一会之后,他又蓦地恢复成了狠戾无情的霸少形象。榕昀缓缓转过了身,将视线,缓缓扫过了在场的每个人,语气低缓冰凉,“如果今晚的事有半点泄露出去的,你们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众人被这样的目光盯着,不免哆嗦了几下身体,可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