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后,就眯着眼享受起了榕朔的服务。
他的力度很适中,就这么被他按摩着,聂秋欢忽然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她靠在自己的座椅上,虚闭着眼,在感受到榕朔手心的温暖后,她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二少,你之前是不是学过按摩?”
聂秋欢的问题那么猝不及防,榕朔的举动顿了一秒后就又像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一边按摩着她的肩膀,一边轻声回答她的问题。
“母亲得过颈椎炎,所以我就学了一段时间的按摩。”榕朔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好似生怕惊到了聂秋欢。
可聂秋欢在听到他提到他的母亲时,就意识到自己问出了不该问的问题。
谁能在提到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时,还能无动于衷呢?
心疼了疼,聂秋欢忽然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榕朔的手背上,蓦地止住了他按摩的举动。
她昂着头,看向装作面若无事的榕朔,语气很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二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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