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行,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完……”聂秋欢急了,全然不顾自己还在滴着药水的手,竟然直接抬起去拉雪薪竹的衣袖,却不由得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雪薪竹一惊,连忙又将她扶好,“秋鼠,为了一个榕朔,你有必要这么拼吗?他是不是不知道你发烧了,为什么竟然还让你一个病人处理那么多的事!”
提到榕朔,雪薪竹的语气就变得尖锐了起来。
聂秋欢被烧得脸蛋通红,连嘴唇都透着股异样的妖艳,可她还是虚弱地说道,“你别怪二少,是我自己要求的……”
“我呸!聂秋欢!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榕朔他对你根本就没心你知不知道!”
聂秋欢虚弱地笑了笑,她又勉强说道,“新猪,我知道你对二少有成见,但这件事真的不怪他……”
见聂秋欢这么维护榕朔,雪薪竹的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聂秋欢!碰上榕朔的事,你怎么就变这么蠢!他如果真的关心你,为什么不把事情转交给其他人做!”
聂秋欢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了,因此对于雪薪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她见到雪薪竹的嘴唇一张一合着,似乎是在骂她,但她却听得不甚清楚,然后她就拉住了雪薪竹的手,小声地撒起了娇,“新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