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家向来有个残酷的生存法则,优者胜,劣者汰,那天的榕朔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趁着泼娘们单独在花园的时候,忽然就将泼娘们拽到了一个小角落。”
许是说得多了,榕昀忽然停下来,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歇了几秒后,他就又不紧不慢地说了下去。
“那天榕家来的客人很多,佣人们也很忙,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一段插曲。
可能是泼娘们的身份吸引了榕朔,榕朔以为,只要他得到了泼娘们,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榕家继承人了。”
说到这的时候,榕昀忽然又停了下来,侧头望向聂秋欢,果然看到了聂秋欢骤缩的瞳孔,微微牵动了嘴角,“你想问我什么?”
聂秋欢有点心悸,榕昀的声音很平稳,可字字句句在她听来,却分外的惊心!
张了唇,“那时候的榕朔就已经懂得男女之事了吗?”
似是讥诮她的愚蠢问题,榕昀眼里忽然迸射出一阵寒光,“蠢女人,你以为,出生在榕家的人,有那么简单的吗?”
“那后来呢?就没有人来救新猪吗?”
榕昀嗤笑了一声,“榕朔的好事,偏偏就被我撞破了!”
微微抬高的尾音让聂秋欢的心都颤了一下,怪不得,新猪每次见到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