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有可无的表情,丝毫不入心。
在聂秋欢第五次喊她她没应时,聂秋欢终于察觉出了她的异常。
“新猪,你怎么了?”
两人正好经过一个餐桌,雪薪竹便拿了盘子,夹了好几块蛋糕,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老娘为什么要为他难过!”
声音虽模糊,可聂秋欢还是听到了,“男人?言修瑾?”
雪薪竹没有回答,端起了身旁侍者酒盘里的一杯酒,仰头,狠狠地一干而尽。
有液体顺着嘴角留下,她直接伸手抹掉,又往嘴里塞了块点心,“放屁,言修瑾算什么男人!他不过就是个缩头乌龟!”
不敢爱的……缩头乌龟罢了……
眼里有落寞一闪而过,一秒后又冲着聂秋欢笑嘻嘻地说道,“哎,秋鼠,你猜,榕昀会给你送什么礼物啊?”
聂秋欢望着她不说话,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样子,格外的让她扎心。
新猪,与言修瑾之间出问题了吧……
她随即扭头寻找言修瑾的身影。
这是他妹妹言雅的宴席,他肯定会在场的。
果然,聂秋欢在一个角落看到了言修瑾的身影。
言修瑾也正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