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赶了出来。”
越说越委屈,有一抹湿意,渐渐爬上了她的眼眶。
“我不就是帮秋鼠调查一些事情了吗,他怎么就可以听信言雅的话,说我去跟野男人鬼混!”
“他明明知道我跟秋鼠很要好,他怎么可以为了帮言雅,要从秋鼠身边抢走榕昀!”
“还说我没有教养,不配做雪家的女儿,我呸!他言修瑾又算个什么!”
“他不稀罕老子!老子也不稀罕他!”
“喵。”
……
将心里的委屈尽数说出来以后,雪薪竹觉得压在心头上的那股子闷郁消散了不少。
米团一直睁着翡翠的两只眼睛,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她又忍不住逗弄起它来……
宴席处处充斥着商业利益的气息,无论言修瑾走到哪,总有人走上前,借着生意上的事,与他打交道。
就在一名中年男士又端着酒杯,满脸兴奋地朝着他走来时,他冲着身旁的一位客人礼貌地说了一句,“抱歉,我去去就来。”
然后,他便走掉了。
终于摆脱掉了宴席上一个又一个借机想搭上言家的人,言修瑾感觉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璀璨又迷离的夜里,处处都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