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很疼吧。
她这样瘦弱的一个人,是怎么撑得住那样的疼痛的?
双腿仿佛坠了铅似的沉重,可他还是,一步步朝她挪动着,他却没敢靠近聂秋欢,只是贪婪地盯着她的面容。
睡梦中的雪薪竹,似乎察觉出了病房里多出来的第三个人,懒懒地哼了一声,动了动眼皮,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
这么短时间地望着聂秋欢,榕朔虽不满足,可还是迅速转了身,在雪薪竹彻底睁开眼睛前,出了病房……
意识还是朦朦胧胧的,可从那睁开的一丝眼缝里,雪薪竹还是瞧见了一个男人的背影……
奇怪?哪来的男人?
几秒后,她便被吓到了,迅速地起了身,走到了聂秋欢的床头,看着她依旧平稳的呼吸,雪薪竹才松了口气。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什么人来害秋鼠。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被吓得彻底没了睡意的雪薪竹,索性便搬了张椅子,趴在聂秋欢的床头边,盯着她看,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言自语着。
“秋鼠,我不记得你是爱睡觉的人啊,今天都睡了一整天了,怎么还不醒呢?”
“我打过电话给昔凡凡了,他说明天来看你,那个小鬼头,好像有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