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盖子,拿起面纸,细细地擦拭着她的嘴角,“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吃太多,明天吧,明天就准你喝两碗。”
聂秋欢却始终睁着一双眸望着他,湿漉漉的一双眸,一成滢滢。
榕昀怕再看下去,就会应了她,留了句“我出去有事”后,便拿着保温瓶,迅速走出了病房。
听到一声轻微的关门声,聂秋欢才眨了眨眼,想起雪薪竹还在,她刚刚只顾着吃,都忘却她的存在了,“新猪,这么些天都是你照顾我的吗?”
雪薪竹很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她也没多照顾秋鼠太多,只是帮她擦了擦身体,却远没有榕昀照顾她来的用心。
她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
聂秋欢又认真地冲着她说,“麻烦你了,新猪。”
怎么又是麻烦!
榕昀前一会还向她道过谢,这会子,秋鼠竟然又说起了相同的话!
这两人还真是,夫唱妇随!
可想到这一层,雪薪竹的心底,竟隐隐地升起一抹失落,面上依旧在笑,“谢我做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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