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欢此刻的模样很狼狈,全身都泛着沉沉的酸软,尤其是手腕,生生被榕昀掐出了青紫的印记。
她不是没和他做过这档子事。但这次,她却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撕裂般的疼。
直到裸露的肌肤泛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聂秋欢才勉强撑起身子,穿好衣服,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榕昀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只要一想起,她就感觉心脏某一处的疼痛,像绝了堤的河流般肆虐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做戏吗!还是你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的会爱上你!”
“聂秋欢,你以为你有资格要我的孩子吗!”
……
他们两个人兜兜转转了一圈,终归是回到了原点。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这就够了。
……
榕昀开着车,漫无目的地绕着榕城开了一圈,最后还是停在了他和她相识的那一家小旅馆前。
意识渐渐有些恍惚。
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
是那个晚上,他凌虐般地撕碎了她的衣物,她却镇定自若地帮他圆谎?
还是在她成为他的助理后,每次看到她倔强的眼神都会忍不住再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