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竟隐隐有些妥协的意味,“爸,我知道了。”
榕彭祖欣慰地笑了,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突然现出一阵精光来,“阿焱,送我回房吧。”
“是。”
榕阳炎压下了心底所有不安分的心思,搀扶着榕彭祖,缓缓离开了客厅……
走廊安静又幽森,只有墙边挂着的壁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榕昀独自行走在走廊上,时不时会遇上值夜班的佣人,佣人立即停下脚步,疏离而又恭敬地唤一声,“大少爷。”
榕昀此时的脚步,沉重而又虚浮。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自个的卧室。
卧室里面没开灯,漆黑一片。
透过走廊流泻进去的微弱灯光,榕昀能看清里面黑白色的装潢,黑白色大床黑色沙发。
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气。
他蹙了下眉,开了灯,重重地关上了身后的门。
门一被关上,由于隐忍了太长时间,榕昀的身子就一个趔趄,身形不稳地向前跌了几步。
他闷哼了一声,却还是咬牙,一声不吭地隐忍了下来。
多年来的行为处事,已不允许他因为疼痛而发出一丝的声音。他便站在那里,喘息了好一会的气后,才缓缓走到一个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