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彭祖看着被自己摔落在脚底的玻璃碎渣,左手,又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他无奈又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竟冲着滑淼笑了。
“阿淼,你说人变老,是不是就变得没用了?竟然连一杯茶都端不起来了?”
滑淼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沉默了十几秒后,才轻声回道,“老家主,生老病死都是人躲不过去的劫难,老家何不放宽点心,医生也说过,目前只是轻微的迹象,老家主及时地做好治疗即可。”
跟着,榕彭祖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阿淼啊,我也想放宽心,可这榕家,需要我操心的地方,还很多啊……”
屋子,自此陷入了沉默。
听到屋内两人的谈话,榕昀又在门外静静地站了片刻,才轻嗤一声,然后,迈开长腿,离开了。
……
下午两点多,聂秋欢办了出院手续。
虽然医生嘱咐过她,需要在医院好生休养几天。
但聂秋欢着实不放心家里的父母,便拒绝了医生的好意。
打的来到了小区,聂秋欢下车,刚付完帐,便从车上又钻出来一个身影,嬉笑着挽上了她的手臂。
诗乔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