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诗乔想想自己刚刚做过的事,嘴角竟情不自禁地勾了一丝笑来。
然后,躺在了床上,背对着聂秋欢,睡下了……
诗乔挂了电话后,榕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
想起“小蠢货”支支吾吾的话,榕昀忽然有些不安。
聂伯母,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便想再拨个电话过去,可犹豫了半晌,还是将落在屏幕上的指尖,缩了回去。
她怕是睡了吧……
他无力地靠着软绵绵的靠垫,缓缓昂起了头,略有些无神地望向了精美的壁顶。
父亲他,还是下落不明着……
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吗?
可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母亲,当年母亲死去时,他为什么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就这么看着老东西,污蔑她的名声?
所以如今,他作出这幅样子,是做给谁看的!
越想下去,榕昀就越觉得充斥在心底的那股郁气,越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到了深夜十一点的时候,榕昀仍然没有睡意。
怎么都睡不着的他,索性翻身下了床,迅速穿了衣服,离开了榕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