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话题。
“乔乔,我们再这么耽搁下去,你口中的那个怪物,可是要发怒了。那样的话,我们打怪可就变得困难了。”
有愉悦的笑声,在诗乔的喉腔里,一点点地冒了上来。
低低的,却是发自肺腑的笑声。
“哎呦聂小美人,我发现你今天,对我的话,似乎是言听计从啊。”
然后又寻着了聂秋欢的手,牵住。
一边走,一边冲着她说,“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讲讲那个怪物吧。”
诗乔是诗家的子女,怎么说,也是诗家的血脉。
可她的话,反倒对诗家透出了一股避之不及的厌恶和惶恐。
哪个大家族,没有深水?
聂秋欢并未发表自己的言论,只是静静地听着。
“这个老不死的怪物啊,可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我……”
后面的几个字,轻轻的,落入聂秋欢的耳中时,便只剩下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
杀人凶手?
他杀了谁?
聂秋欢顿时一个激灵意识了过来,下意识地拽住了诗乔的指尖,“乔乔,你是说,他杀了你的父母?”
诗乔的嘴巴顿时张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