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脸狠戾地开了口,“阿树?你是在说笑?伤害过她的人,我会让她后半生,都在后悔里度过!”
他开口的语气,又阴又冷,可那一股子的危险,却顿时让滑树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这么说来,若是老大真的知道了诗乔先前做过的事,那诗乔岂不是会被老大整死?
这个猜测一浮上心头,滑树便感觉有丝丝的冷,钻进了他的肺中。
只要一想起,诗乔会被老大整死,他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四肢僵硬了好久后,他才又渐渐放松下来,很正常地开着车。
并不想让榕昀看出他的异常。
但他也不想,让老大知道有关诗乔的事情。
车子开到了榕家祖宅。
榕昀自己开了车门,下了车。
然后直接迈开长腿,朝着榕彭祖的卧室走去。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
刮大风的缘故,向来很僻静的榕家祖宅,时不时能听到一阵尖锐的风声。
走到榕彭祖卧室的门口后,榕昀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他能听到卧室内,传来一道很轻松的笑声。
可那笑声,是榕彭祖的。
滑树这时正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