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就站在他的身后,能看到他说出这话时,肩膀在微微地抽 动着。
她也能感觉到他话里的疼惜。
她知道,他误以为床上的那位患者,是她了。
正因为她什么都知道,所以,她才忍不住地多了些贪念。
既然,他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对她无半点好感,那她就没有逃离他的理由了……
她都已经让自己难过了一个多月,那为什么还要继续难过下去?
她的眉梢越来越柔软,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爱意爬了上来。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蠢货,当初为了你,可是向我谎报了些事情?”榕昀看着这样的诗乔,忽然突兀地问了一句。
诗乔很感兴趣,她很想知道滑树都为她做了些什么,“哦?那蠢货做了些什么?”
榕昀勾了勾嘴角,“你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吗?怎么,你难道就没猜出来?”
诗乔一愣,突然想起她在医院时,问过滑树她的身份是怎么被榕昀知晓的。
滑树那时的眼神很坦然,全然没有做亏心事的半点愧疚。
诗乔越想,眉头就皱的越深,最后诧异地张大了眸,“那个蠢货骗了你了?他向你谎报事实了?”
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