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父亲,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榕阳炎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才开口道,“阿昀,其实那个孩子……”
话还没说完,榕昀就冷了脸色,嘲讽地开了口,“哦?父亲是想说那个家伙没对你做些什么?怎么?你当我那天晚上看到的你是做梦?”
榕阳炎被呛得说不出话。
正因为他将被催眠的那段日子的生活记得一清二楚,他才狠不下心来。
那段被催眠的梦,是有关榕朔的母亲的。
在梦里,他和原碧槐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很恩爱。
很简单纯真的梦。
榕阳炎却感到心疼。
是他忽略阿朔那个孩子了。
他从来不知道,阿朔那个孩子的心底有着那样简单的梦。
那个孩子,只是希望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只是希望拥有疼爱他的父母……
可这个梦,在现实中,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榕昀见他沉默,又质问,“怎么父亲?你是想将你这一个月来所遭的罪一笔勾销吗?”
榕阳炎的眸轻轻闪动了下,刚要张口,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道又冷又狠的嗓音又砸了过来。
“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想计较,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