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她没有同他坐在一处的资格。
透过后视镜,温绮瑞能看到她始终垂着头。
他实在不懂。
这个女人的反应怎么就那么平静。
他所有怒火的源头,都是因为她的沉默,可她却仿佛故意惹他生气似的,越发地寡言。
深吸了一口气,温绮瑞突兀地开口,“乌楠,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乌楠一愣,对于温绮瑞这么平和的和她开口讲话,有些吃惊,默了默,回道,“快半年了。”
温绮瑞又问,“你当初为什么要当我的助理?”
这个问题,实在不是乌楠敢回答的。
她偷偷地爱了他五年。
可她所有的爱,她只敢埋藏在心底,不敢让任何人看到。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先生是邦哥看重的人,跟你先生身边,是属下的荣幸。”
温绮瑞冷嗤了一声。
他还期待着能从她的嘴里听到些什么好话,却不料,还是这番机械的套话。
他没再去望她。
车子开到温家,乌楠下了车,又开口道,“先生。”
温绮瑞早就憋着心里的一股郁气了,这会子又听到这个冷淡疏离的称呼,放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