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您”,方宴抱着乐轻悠,弯腰致谢。
柳大连连摆手,又问道:“另外两个小哥儿呢?”
乐巍和乐峻连驴车都忘了牵了,此时正在路上沿路打听呢。
再次谢过柳大,乐轻悠便和方宴沿着原路回去找乐巍乐峻,光海远远地在后面跟着。
乐轻悠低声跟方宴道:“这件事不怪光伯,你不要黑着脸了。”
方宴犹自心有余悸,垂眸看了看小丫头白白净净的小脸儿,依旧是牛乳一般白,脸蛋上还有微微的红晕,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他忍不住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十分沙哑:“我差点被吓死了。”
乐轻悠抬手摸摸少年的脸,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要不是光伯我还可能受伤呢,你干嘛给光伯脸色瞧啊。”
方宴按住她的手拿在手里握住了,没再说话,只闷不吭声地往回走,然后在一家首饰店铺前,看见了正着急地跟人打听他们的两个哥哥。
料峭的春日下午,两个少年的额头却都挂着汗珠。
乐轻悠心疼不已,远远地就挥手喊大哥二哥,“我回来了。”
慌张之中却还不得不强自镇定的少年听见这个声音,立即抬头看过来,欣喜地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