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上面的人,是不可能也不敢掺和的,这种事太臭了。但并不妨碍,何县尉用别的名义,向上面的官员行贿。看他昨日模样,似乎很有仰仗。”
“将那贼窝全端的事,不要露出去”,于大人慢慢地说,“趁天还没亮,你找几个可靠的人,随本官一同去府城,我要让张知府一起审理此案。”
“大人怎么能确定,张知府,不是那个给何县尉仰仗的人?”白启不放心地问。
“张亮臣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非是收受下属贿赂之人”,于大人笑道,“只怕,这个给何县尉仰仗的,是更高位那一个,要不然,他昨晚上的话,说不了那么硬。”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普通人都没察觉的时候已经拉开了,何县尉知道消息时,正是这天下午府城下来的差役来抓他的时候。
前一刻,他还在跟幕僚商量,用什么借口,把那几个破坏他财路的小崽子们套到牢里好好教训一顿,下一刻,府衙里身着红黑公服的衙役便涌进了何府。
这天,乐轻悠和三个哥哥找了三四家胭脂铺子,才把他们带的那共二百盒的蒲公英香膏和野菊花香膏以每盒五十文的价钱卖了出去,本来该八两银子零三百三十文的,店家为了让他们以后有好的香膏都先卖给他,便很厚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