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前就烧了起来,屋里温暖入春,床头边窗台上桌子上的三盆月季盆栽都热烈着开着碗口大的花。
两盆淡粉的,一盆青纱的,将屋内装点出几分春天的气息。
乐轻悠穿着天蓝色的上衣下裤,正坐在桌子边做针线,做的是分指手套,有露手指头和不露手指头的两种,每种都做了三个。
她昨天晚上趁哥哥们来她这屋里写文章时比过了大小,才发现三个少年的手各具特色,大哥的匀称修长,哥哥的手指偏长些,至于三哥,他的手则很好地诠释了何为骨节分明、白皙修长。
乐轻悠觉得,三哥那种颇具骨感美的手最有安全感,不过等他再长大些,牵起来应该就不那么舒服了。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余光看见棉帘一动,然后一白一灰两条长长的影子钻了进来。
“雪团,灰团”,乐轻悠放下手中的棉絮和针线,便伸出手,挨个拍了拍两只狼软乎乎的脑袋,“你们怎么过来了?”
一般,母狼都不让这个兄弟两个下山的。
乐轻悠心里疑惑,不过也没指望它们会回答,摸过头就给它们拿糕点吃。
两小只长得很快,现在已经差不多到她腰了,同时嘴也长大了,乐轻悠刚把糕点托在手心里递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