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身面向外站了。
乐轻悠也想到刚才被子下的那一幕,心里怪怪的,一时间寂静下来的气氛,让她十分地尴尬。
接下来两人谁都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就这么硬熬半个时辰,方宴叫了声来人。
不片刻,箩姨殷勤地给送来一男一女两套衣衫,带着两个小婢过来,先是瞅一眼站在床边的公子,再看向披着一瀑乌发垂头坐在床上的人。
这一看,箩姨不由吃了一惊,她们花舞楼,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姿态如此曼妙的绝色?虽然看不到正脸,但只这一侧剪影,就是整个袖娇巷的花魁都比不得?
不对。箩姨问道:“兰儿呢?”
方宴看那衣裳并不如何暴露,才道:“有些碍眼,我给放在床后了,放心,明天一早,她们就能恢复正常。”
“你,你不是……”箩姨气得直喘。
方宴云淡风轻,“不是什么?我不是带着未婚妻来你们这里找乐子还能来干什么?你这里的胭脂俗粉,小爷可看不上。”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刚才衙役们追查的什么大盗,箩姨都只能认定这是京城来找乐子的客人,否则她一个小小的花舞楼,绝担不起一点罪名。
更何况,箩姨相信自己的眼力,眼前这个神态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