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忍心?”周依依喊着叫着,但那两个仆妇全似没听见,拖着她一步步走远。
季玄泰掏了掏耳朵,暗想自己以前还真是眼瞎,怎么会喜欢这么个虚有其表又虚荣自大的女人?
当季玄泰背着手走出大帐时,刚才还因为他的到来而想靠近的女人都没了影儿,他不禁又暗哂一声:都是一群蠢货,一个个没半点特色,爷凭什么看上她们?
“陈虎梁三擅自往军营带人,一人扣一个月军俸”,这么吩咐了一句,季玄泰便大步往主帐走去。
腊月初,天寒地冻,周依依再次经历了十几天的颠簸,才从东北边境回到繁华都城。
因为有东北军营那边儿的态度,周依依路上乘坐的马车很是简陋,等她到了京城,已经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儿了,手上脚上尽是冻疮,人也整整瘦了一大圈。
更为让周家人生气的是,官驿的差役就那么大咧咧地把他们闺女给送到了家中。
差役又站在周家门口留了句话,“季将军说了,劫走你家大小姐的是他那些属下,实为抱歉,然而周小姐太国色天香,季将军消受不起,又给你们原样儿奉回了。你们可以先找人验验货,日后若有任何问题,季将军概不负责啊。”
周老爷周夫人当即被这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