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烤便吃了起来。
两桶生姜红糖水不到两刻钟就被分得干干净净的,带着干粮的学子们再吃那干巴巴的馒头、窝窝头也都不觉得难吃了。
当然了,考生中也有几个是家境不错的县里人,他们不用吃干粮,吃的都是家里人特地送过来的热腾腾的饭菜。
下午主要考经义,只隔了半个时辰就又要开考了,因此即便是热腾腾的饭菜,这些人也不能享受着吃。
因为考虑到考生中有下面乡下的,方宴特地把开考时间提前了些,下午这一场刚过申时便考完了。
方宴收了卷子离开考棚时,外面等着好几个考生家长,不过县试到底不比乡试,家长似乎也不甚重视,来接人的没多少,只有那家里离县城远、考生又年幼的,家长才会担心地早早跑过来接。
梅元希抱着布包一出考棚,就看见他爹扎煞着两只手在外面站着。
“爹”,梅元希高兴地跑过去,“考完了,咱们回去吧。”
汉子接过儿子手里的布包,一面蹲下去一面道:“柱子,上来,爹背着你回去。”
梅元希摇头:“我先走着,走不动了再让爹背。”
“那好”,汉子站起来,牵着儿子的手,边走边问道:“榜单什么时候能出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