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个大商人卖一卖。”
“还有,爹跟我商量了,这做油纸盒的主意是从县衙学的,现在也在县城卖起来了,咱也不能白用小姐的主意,就把咱家这个胶水方子交给小姐吧。”
程让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道:“爹不常说这胶水不是咱家的祖传方子吗?舍得拿出去?”
程白笑道:“你前段时间不是经常说让娘和嫂子去茶话会坐坐吗?她们去了几次,也学了不少东西,爹说他信得过大人和小姐。”
“好”,程让应道,“明天我上值时就交给小姐。对了哥,要不你再等等,再过几天县衙酒坊就要出酒了,现在国丧已过三月,肯定会有很多走商来咱们这里拉酒,到时你把油纸盒推荐给他们不就得了。”
程白想了想,“府城那边是必去一趟的。家里这边让娘和徐氏再做些油纸盒,走商过来了叫爹过去卖卖。”
兄弟两个说完话,程让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喝了一碗老娘特地给他端来的看起来是白开水实则是加了白糖的水,放下碗:“我回了。”
程老娘赶紧叫住儿子,塞了一块过年时没舍得吃完的腊肉给他,“拿回去,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别有一顿没一顿的。”
程让没要,摆着手走了。
程让跟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