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父母都是老实之人,新家也安排得停停当当,虽然知道她准备做面脂,还是问了问她愿不愿意做油条的吃食生意。
杨氏考虑着面脂生意不是能说做就做起来的,再者爹娘有个生意傍生也不错,便跟乐轻悠学了这做油条的手艺。
要不是教杨氏做油条,乐轻悠也不会在杨家待两个时辰那么久。
方宴看看乐轻悠,语气有些酸酸道:“你对那杨氏倒是关心得紧。”
乐轻悠好笑,“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我最最关心的人在这儿呢。”
因为她这一句简单又显得幼稚的话,方宴的眼中聚集了浓浓的笑意,低头吻在她的唇角,而后微微偏移,薄凉的双唇覆盖在她娇嫩温软的唇上。
乐轻悠有一瞬间怔住了,虽然她经常和方宴有亲吻,但却从没想过什么双唇相接的吻,唇畔上微凉的柔软,温柔的缠磨,又让她很快地回神。
乐轻悠睁着眼,对上方宴似在浓密的爱意中浸过的目光,脸上一瞬间腾起热意。
沁入鼻息的冷香变得浓郁温热,方宴的眸光暗沉下来,他将掐住纤腰的手抬起,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耳后,垂下眼眸,一寸寸加深了这个预谋已久的吻。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