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晏微微颤抖的声音让人听着心疼。那种小心翼翼，害怕，期待。
他怕她说她没有爱过。
“爱过没爱过，现在真的不重要了，真的！”苏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手抓着苏离的手，太过用力，导致胳膊上的伤口开始裂开，有着血水流出，开始渗透衣服，血腥味传在空气中。
她对这个味道并不陌生，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你胳膊的伤还没好吗？你快点松手，你伤到自己了。”
她看着那一滴一滴血落透过衣服落在地板上，四溅开来，犹如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你先回答我。”上官晏神情紧张的看着她，和心里的痛比起来，胳膊上的那点伤算什么？
“你还记得那次晚上吗？你说你第二天会告诉我一件重要的事，我承认我动心了，可却被你自己亲手粉碎了，这算不上爱不对吗？就像种子在发芽之前不能称为草一样，所以……”
“为什么？为什么说是我粉碎了？”他有些不明白，他从来没有相过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
苏离知道不说明白，他是不会放手的，轻声道：“第二天一早，我回到家里没有看到你，然后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