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书,点点头,“前些日子进城里随手买的。”
罗继军听说过妻子念报纸一改在人们心里不识字的事情,这时才有机会问出口,“我听你父母说你没有上过学,在家自学的吗?”
张桂兰磨言两可道,“让村里识字的人也教过些。”
罗继军点点头,“你要是喜欢百~万\小!说,部队里还有些报刊,我到时给你拿一些回来。”
“也好。”
“你大哥就喜欢百~万\小!说,你们兄妹这点到是很像。”张桂兰以为罗继军不会再说话时,料不到他又开了口,“我从你大哥那里听说过你。”
张桂兰笑了,“我哥一定跟你学了我小时候很喜命吧?被针扎了一下,都一直哭着说完了是吧?”
对于大哥,张桂兰最有印象的就是那件事了,不管什么时候,大哥只要跟别人提起自己,就一定会提起自己那些糗事,想起这些心也甜甜的,过的太久了,活了两世,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大哥那朗朗的笑容,越去细心的回忆,却是越模糊。
“是啊,他说你胆子很小,别看很任性,可心最软。”罗继军想起战友,脸上的冰冷之色也软了下来,抬头看了一下手腕,“快十点了,睡吧。”
张桂兰没有注意到,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