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分成的五万块钱也翻了出来,张桂兰还没来得急去存起来,就被人当脏款一起翻出来了。
“张桂兰同志,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吧。”罗继军一个小小的队长,家里有这么多的钱,烟盒里少说也得有一万块,再加上这五万,怎么来的?除了收别人的,跟本不可能是旁的。
看着来的人态度明显变了,张桂兰稳下心神,“这位同志,我知道你们是公事公办,可是拿着别人家的私房钱说是收受贿赂这样不妥吧?”
“私房钱?罗继军一个小小的正营级的军人,有这些私房钱,你觉得说出去别人会相信吗?”那人显然不相信张桂兰的话。
“看来你误会了,这钱是我挣的,就像你说的,他一个月开三十多块钱,哪里够养家的,我家的这部电话就够他存三十年的了,更不要说家里的家用电器了。”张桂兰越说心里越有底,“至于你们翻出来的那两条烟,是我家公公收到姑爷的礼,一直放在我家,我们也没有动过,里面怎么会有钱,也不清楚。再说罗继军一个正营级的军人,跟本帮人办不了事,又有谁会送礼给他呢。”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如今他所在的新组建部队,附近的土地要招商,有人举报他利用公职,以权谋私,有什么话到局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