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来一趟。
路上，罗老汉闷不做声，张老五跟上去，“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跟她治那个气做什么，气坏的还不是自己。”
“我是上辈子造了孽了。”罗老汉良久才恨意的吐了一句话。
张老五也不知道怎么劝他，谁遇上这样的一个娘们也受不了。
走在前面的罗老汉眼里布满狠意。衣袖里面的两只手也紧握成拳头，却张老五跟上来的时候，平静下来。
张老五天天陪着媳妇买菜，早就把街里给逛明白了，带着罗老汉到了市场，买了条鱼。又买了只鸡，现在青菜极少，也就有白菜萝卜，最多的也就是豆芽。
鸡也是没有杀好的，要拿回家自杀。
加上冻豆腐。两人提着东西往家里走，到大院附近的时候，罗老汉的步子明显慢了下来，张老五先开始还不明白，刚要问他怎么了，想到先前守在外面的郭英，隐隐有些明白了。
所以提前走了几步，见左右没有郭英的身影，才招呼远处的罗老汉。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罗老汉躲到卧室里不出来，看他这个样子，众人都挺奇怪的，好在周家的三口人都走了，张老五也没有瞒着，把事情简单的几句话就给学了一遍。
孙淑波没吱声，提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