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倒地的那一刻,院子里被打倒在地的孙梅才微微动了动,人竟然没有死,可那平滑的脸上,地被棒子划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
像一只大蜈蚣趴在上面,很是吓人。
分乱中,孙梅只听到有人在说自杀了,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三天之后,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陪在她身边的正是赶回来的女儿孙米粒,红着眼睛,看到母亲醒了,忙靠上前去。
“妈,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孙梅摇了摇头,却扯动着脸上的伤口疼,冷吸一口气,才慢声问,“你姥姥的事怎么办了?”
“已经火化了,骨灰寄存在殡仪馆,只等着让你拿主义。”孙米粒没有料到家里会出这样的事情,“是姥爷来帮着料理的。”
听到父亲,孙梅死寂的脸上有了一点波动。
孙米粒看了,才又道,“陈友自杀了,在家里的厨房。”
“他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就这样死了,便宜了他。”孙梅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孙米粒没有出声,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妈,我不想在北京呆了,那里很累。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回来让爸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吧,这样也能好一些,总比我一个人在北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