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笑得阴沉:“叶世子这话有意思,给公主布菜的不是太监就是宫女,叶世子是哪种?
不过,叶世子乃是男人,宫女是作不成了,不过太监么……”
帝陌尘筷子用力往桌上一放,打断他:“六哥,你过份了!”
太监对男人来说是种污辱,怎么能随口就说别人是太监?
叶瑾被人说断袖、被人说女气,已经背负的够多,他真怕有一天她瘦弱的身体背不动了。她脸上云淡风轻,未必心中就不难过。
叶瑾安抚似的拍拍帝陌尘的胳膊,冲寒王邪肆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小白牙,是那样的自信与无辜:“谁说给公主布菜的只有太监和宫女?公主的驸马不可以布菜?”
这次摔筷子的成了寒王,目光略显阴森地盯着她:“公主的婚事还未有定论,叶世子就公然自称驸马,是否不妥?”
秦渊低着头,仔细看不难发现,他手中的酒杯已有裂痕。幸好杯内无酒,没人注意到。
夏羽馨眼中有抹喜色,就听叶瑾继续说道:“哦,寒王是不是想多了?
本世子只是说附马可以布菜,又没说本世子就是附马,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寒王不知道吗,本世子以前就跟羽馨认识,给好朋友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