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的江波出现在房间门口。
当当当。
“谁啊?”
“医生。”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打开了房门。
江波没有说什么,直接走了进去。
常德正在病床上躺着,手腕上缠着白白的绑带。
“你是来换药的吗?”
常德看着‘江波,’问道。
江波点头,笑道:“不换药来干什么,对了,你把窗帘拉开吧,见见阳光,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常德不疑有他,让手下拉开了窗帘。
终于,常德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你来换药,怎么没有带药!”
江波耸耸肩膀,“我先来看一下伤口,你这是贯穿伤,如果不行还要打点滴呢!”
常德在听到‘医生’说是贯穿伤时,也就不怀疑了,因为很少有人Zhīdào他的手腕是被一刀刺穿的。
江波拆开了绑带,仔细地看了看。
“还好,没有恶化。你稍等一下,我去拿药。”
江波出了房间,轻敲耳麦。
“四眼仔,我要行动了,把我在摄像头中的踪迹全部抹掉。”
“明白!”
还是那个楼顶,江波弯弓搭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