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没有病人来就诊。”
江波这才松垮下来,笑嘻嘻的说道:“你别说,坐在这里,我都不回会学校了。对了,找我啥事?”
“候诊室有两个记者,想要采访你。”
“是吗,那就让他们进来吧。”江波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说道。
两名穿着灰色马甲的记者拿着相机进来,说道:“江先生,有几个Wèntí想要请你谈一下。”
“请坐,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江波笑道。
一位个子高点的记者拿出纸和笔,提出了第一个Wèntí。
“有人看到,您的诊所开业时,来捧场的第一批人竟然是黑社会。请问,你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吗?”
江波眉头皱起,“当然没有。”
“但有目击者明确表示,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人,就是兼职市场那边收保护费的。对此你作何解释?”记者追问道。
江波眼睛眯起,沉声道:“那样啊,Kěnéng是昨天我去建筑市场买了点装修材料,他们为了回报客户,才过来的吧。”
记者被噎了一下,鬼都Zhīdào江波是在敷衍他。
另一个记者也开口了,Wèntí比前一个更加尖锐。
“据知情人士